“突突突突突……”
波波沙冲锋枪那特有的清脆咆哮,和马克沁重机枪沉闷而致命的怒吼,交织成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红色的曳光弹在灰蒙蒙的黎明中拉出一条条笔直的死亡射线,像一柄柄无形的梳子,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日军冲锋的队列。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就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身体被密集的子弹瞬间撕裂,血雾在空中爆开,整个人被打得向后倒飞出去。4
后续的士兵踩着同伴温热的尸体,继续嚎叫着前冲,然后重复着同样的命运。
朱康和他所在的突击小组,正趴在一处由坦克残骸构成的临时掩体后面。
他端着一支波波沙,手指死死地扣在扳机上。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如此惨烈的“屠杀”。
战场不再是双方你来我往的对射,而是一面倒的收割。
“狗日的,还冲!”小组长是个老兵,嘴里骂骂咧咧,手上的动作却稳如泰山。
他用手里的半自动步枪,精准地将一个挥舞着指挥刀的日军军曹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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