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如此愚蠢,如此狂妄自大,竟然敢一个人追到这里来!你以为你是天神下凡吗?你这纯粹是自寻死路!输给你这样的莽夫,我矶谷廉介,当真不甘心!”
矶谷廉介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仿佛要将这段时间积压在心中的所有屈辱和愤怒,都发泄出来。
在他看来,朱豪这种单枪匹马追击敌军主帅的行为,简直就是愚蠢到了极点,完全不符合一个合格指挥官的作为。
如果不是朱豪自己送上门来,他矶谷廉介今天焉有翻盘的机会?
朱豪听着矶谷廉介的咆哮,脸上却始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笑容。
他等矶谷廉介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说完了?说完了就该上路了。”
他伸手指了指矶谷廉介手中的枪,语气平淡地问道:“老鬼子,你真以为,有这玩意儿,你就赢定了?”
“不然呢?”矶谷廉介见朱豪死到临头还如此嘴硬,不由得更加得意和嚣张起来:“难道,你朱豪的刀,还能比我的子弹更快不成?”
他故意将“刀”字咬得很重,充满了不屑。
朱豪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只是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意味。
他伸出手指,轻轻弹了弹插在地上的大刀刀身,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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