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轸气得浑身哆嗦,他现在是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与红枫谷内鸡飞狗跳、尸横遍野的惨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谷外不远处的一座无名高地。
朱豪搬了块大石头当凳子,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个望远镜,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点评几句。
“哎,你看你看,小鬼子那个机枪阵地布置得不错,交叉火力,张轸那帮蠢货又往上送人头了。”
“啧啧,这第十师团的炮兵可以啊,打得真准。张轸这次怕是要把裤衩都赔进去了。”
赵毅川、吴亮、黄家俊等人站在朱豪身后,也是人手一个望远镜,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活该!让他汤恩伯平时把咱们川军当炮灰使!”吴亮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说道:“现在轮到他自己的嫡系挨揍了,看他心不心疼!”
“就是!这帮中央军的龟儿子,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什么时候正眼瞧过咱们地方部队?”黄家俊也附和道:“今天就该让小鬼子好好给他们松松皮!”
第四十一军的将士们,大多是川军出身,以前没少受中央军的气,此刻见汤恩伯的部队被日军痛殴,心里都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痛快。
仿佛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从头爽到脚。
只有周卫国,眉头紧锁,脸上不见丝毫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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