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不过区区一个师长,也敢在此妄议中央军的战略部署?”
“简直是目无尊长,无法无天!”
朱豪闻言,不怒反笑,笑声中带着几分冷意:“朱豪当时的确只是一个小小中将师长?但我朱豪,和川军将士在前线抛头颅、洒热血,与日寇浴血搏杀的时候。”
“某些所谓的‘中a央军’却在后方隔岸观火,处心积虑地保存实力,这算哪门子的中a央军?我看,叫‘中a央缩头军’还差不多!”
“放肆!”汤恩伯勃然大怒,指着朱豪的鼻子:“你……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是恶意挑拨中a央军与地方军的关系!我要向上峰参你一本,告你诽谤同僚,动摇军心!”
朱豪嗤笑一声,丝毫不惧:“去啊!尽管去告!我朱豪行得正坐得端,身正不怕影子斜!”
“倒是汤总司令您,可得把屁股擦干净了。要是这次台庄再出什么幺蛾子,因为您老的‘深谋远虑’而坏了李长官的大计,别说上峰那里,光是第五战区数十万弟兄的唾沫星子,恐怕就能把您给淹死!”
“你你你……”汤恩伯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朱豪的手指都在哆嗦,眼看就要冲上去理论。
“够了!都给我住口!”
一直沉默不语的李宗仁终于发话了,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日寇大军压境,大战在即,你们却在这里为了陈年旧账窝里斗!像什么样子!谠国的脸面,军队的纪律,都被你们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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