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得知朱豪已从滕县突围,而矶谷廉介非但没有将其全歼,反而让其与另一支川军部队汇合逃脱,板垣征四郎在自己的指挥部里气得暴跳如雷。
“矶谷这个蠢货!废物!”板垣征四郎将手中的电报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
“一个师团,围攻一个区区支那师,竟然还能让人跑了!他矶谷廉介的脑袋是让驴踢了吗?他把所有的兵力都集中在滕县,坐视我在临沂苦战,现在倒好,鸡飞蛋打!这个混蛋,简直是帝国的罪人!”
板垣身边的参谋长安慰道:“师团长阁下息怒,矶谷师团长或许也有他的难处……”
“难处?他有什么难处?”板垣怒不可遏地打断道:“我看他就是拥兵自重,想在滕县捞取战功,根本不顾友军死活!现在好了,朱豪跑了,我临沂的战局也因此陷入被动!这个责任,他矶谷廉介担得起吗?”
越想越气的板垣征四郎,当即口述了一封措辞更为激烈的电报,直接发往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再次状告矶谷廉介作战不力,贻误战机,甚至隐晦地指责其坐视友军陷入险境,其心可诛。
……
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寺内寿一接到板垣的电报,又结合滕县的战报,气得脸色铁青。
他本以为集结第十师团的兵力,解决一个小小的滕县守军,应该是手到擒来之事,没想到矶谷廉介竟然搞出这么大的纰漏。
“这个矶谷廉介,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寺内寿一将手中的铅笔重重地拍在地图上,指着滕县的位置:“一个小小的朱豪,竟然让他损兵折将,还让人从眼皮子底下溜了!帝国的脸面都被他丢尽了!”
副参谋长在一旁低声道:“司令官阁下,矶谷师团长或许是轻敌了。那个朱豪,之前在晋省就屡次让我军吃亏,并非寻常之辈。”
“轻敌?这是理由吗?”寺内寿一冷哼一声:“身为师团长,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如何指挥大军作战?板垣君在临沂的压力巨大,他矶谷不去增援,反而将兵力浪费在滕县,导致现在两头失据!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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