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昌叔,你跟他们讲道理?”
“有用吗?”
他靠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官字两张口,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这皮球,他们能从晋省踢到渝城,再从渝城踢回晋省。”
“踢到最后,苦的还是弟兄们的家属。”
阿昌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更何况,他们面对的,是比兵更难缠的官僚。
他颓然地低下头,满腔的愤怒化为了深深的无力感。
周芷兰看着朱豪平静得有些反常的侧脸,心中充满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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