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哽咽着,带着压抑不住的悲痛。
“平娃子……他能跟他两个哥哥一样……”
“能死在打鬼子的战场上……”
“那是……那是他的光荣!”
“也是……也是咱们朱家的光荣!”
她嘴上说着光荣,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汹涌而下,打湿了衣襟。
这么多天,她强撑着,维持着朱府的体面,安抚着人心。
她不能倒下,她是这个家主事的女人。
可此刻,看着死里逃生的丈夫,想到再也回不来的儿子,她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情绪,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再也无法抑制!
“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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