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多不在长安,朕想着你会念着长安的口味,特地命人备下你爱吃的菜式,多吃一些。”
父亲要他少说话,李泰心下冷笑。
“我这一回长安,就听外头人说,大兄这将近一年的时间,不是伤了,就是病了。上朝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三个来月,似大兄这般清闲的太子,古今也是少见。”
这是嘲讽他身体不好,人还懒怠,李承乾笑道:“我时常听人说起扬州,那是块繁华又富裕得宝地,梦里见扬州,醒来赋诗。”
嘲讽他被贬到扬州,李泰紧了紧拳头,笑问道:“赋诗,哪一首诗?大兄说来听听,小弟也品鉴一二。”
李承乾沉思片刻,“东风解吾意,吹落满枝头。千里琼花路,最是羡扬州。”
李泰拊掌轻笑,“好,那小弟就祝愿大兄,有朝一日,去扬州看琼花。”
李承乾暗道,这小子在骂他,上一个跑去扬州看琼花的,已经死在江都宫变了。
“太远了,路上颠簸。六道轮回,生生不息,等我修了这辈子,有的是机会下扬州。”
李世民看了眼李承乾,这小兔崽子在后世的生活条件,扬州的琼花,看的估计都不爱看了。
宴会结束,李世民单独留下李承乾,叹气道:“你们兄弟,竟然如此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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