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起身将人送出去,心里默默松了口气。领导的心,六月的天,阴晴不定,实在不理解父亲今晚过来想干什么。
闲来无事,李承乾整理了自己的小金库。
贞观年间太子俸禄是八千钱,母亲长孙皇后为了培养太子节俭的品德,对李承乾的俸禄有限制。
没穿回来的他平日里花钱也没个计划,月俸花的不剩下几分,穿回来之后只领了一年左右的俸禄,就因孔颖达的事情被罚了五年俸禄。
不过,东宫太子的俸禄,哪怕被节制,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这大一年左右俸禄没怎么花,他的小金库现下也有四五万多钱。
李承乾不由得想到李泰,几十州府的封邑,每个月收上来的租子就已经富得流油,还有父亲赏钱,月俸一度达到一万六七,褚遂良为此上疏,说李泰月俸数倍于他,庶子欺嫡。
投胎果然是门技术活,他要是李泰,有那样的财力,夺嫡这种脑袋别裤腰上风险投资,还没有任何风控措施,他坚决不干,拿钱出去旅游嗨皮,神仙日子啊!
这厢又想起自己的俸禄,当初俸禄不够用,他拿东宫份例的布匹出去卖了换钱,还是褚遂良上疏,父亲大抵是觉得丢人现眼,父亲才下令取消了对他俸禄的限制。
李承乾只觉得好笑,母亲去世后,李泰在父亲的默认下彻底放开手脚夺嫡,为了应付李泰的攻势,不得已拉拢朝中大臣,一堆的人情往来,少不得用钱。
现在没那个需求,这点钱,还能省下一些。
唐朝的长安,现代的北上深,主打一个物价高。这点子钱拿出去,根本不够看的,可带苏氏和李象逛一圈,只是吃个饭,小小的娱乐一下,还是可以的。
李象终于等到了师傅的休沐日,不用去弘文馆上课,天还没亮他就从榻上翻身起来,宫人伺候他洗漱更衣,一路去父亲的显德殿前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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