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面露惭愧之色,“臣才识了几个字,勉强看懂几篇文章,在陛下与诸公面前班门弄斧,还让陛下与诸公久候,实在是折煞臣了。”
长孙无忌笑道:“殿下可能不知道,现在长安城里的《贞观字典》有价无市,殿下学问若是勉强,我等岂非是睁眼瞎了?”
日常商业互吹,李承乾笑盈盈回答,顺道抬一把崇贤馆的二代,捧一场皇帝。
“舅父,这字典也不是我一个人编的,出了力的人这会子都在崇贤馆歇着。再说,没有陛下信任,我也编不成。群策群力,断不是我的一人之功。”
高士廉看了眼魏叔玉和李德謇,“能得殿下提点,两位郎君好福气,殿下,臣有个不情之请,往后这样的机会,把臣那逆子也带上。”
众大臣目光齐刷刷落在高士廉身上,这是强行塞人,老小子,脸皮够厚!
李承乾暗道不好,他就是开个小灶,可不想玩儿大课堂教学。
“申国公有所不知,听叔玉说,魏师傅查功课极严,我一想这魏师傅骂人可厉害的紧,便稍稍提点一二,免得叔玉回去挨骂。”
魏征瞪了眼魏叔玉,赶紧解释,“殿下,别听这小子造谣生事,臣十分随和的,真的,特随和,最多也就感慨几句家门不幸。”
李世民毫不犹豫拆台,“玄成公,你对随和二字得有多大的误解?”
长孙无忌跟着补刀,“附议,玄成公那嘴巴有多毒,出去钓鱼,鱼都不敢上钩,生怕给你毒死了。”
高士廉道:“也就是蛇,敢上来碰一碰玄成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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