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以为,他在东宫任职,也会如房遗爱般,成为主公心腹。
然而,现实给了他一击。
崇贤馆几十人,同太子私交最好的是李德謇和魏叔玉,最受太子倚重的是杜荷,爬的最快的是尉迟宝琳。
魏叔玉和李德謇倒还罢了,毕竟有太子少师和太子少保的父亲,可杜荷和尉迟宝琳的成功,让众人的心十分不平衡。
李承乾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贞观天团的二代,在历史上存在感并不怎么高。
这其中政治纠葛颇深,贞观一朝二十三年,从贞观七年到贞观十七年,有长达十年时间,这些大臣在他和李泰之间左右摇摆。
立场不坚定,很多时候是政治的大忌讳,第一批贞观将相在他和李泰之间横跳,二代多牵扯其中。
李治将“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的原则贯彻到底。
李恪的谋反案就清理了一批,朝中重要官职,也基本将侥幸躲过的二代排除在外。
贞观朝的大臣几乎人人都与皇族联姻,高宗朝中期之后,武后掌权,打压李唐宗室,这些二代甚至三代又被牵扯其中。
房遗直一杯接着一杯,颇有些喝闷酒的意思,李承乾抿着茶汤,饶有深意的看了眼房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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