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能被老师这么维护,李承乾很开心,可这是政治,魏征这么干很得罪人的。
“魏师傅,此事着实欠考虑了。”
长孙无忌点头,“可不是,陛下被说的脸都气红了,回去拔了剑,劈翻了个案几。”
李承乾放下策论,脸色凝重,魏征给褚遂良看奏疏那破事,到现在悬而未决,薛定谔的猫,存在极大变数,魏征又把皇帝和一堆大臣得罪的这么狠。
长孙无忌随手捡了李承乾放在案上的策论,策论署名魏叔玉,他仔细看完,连带着李承乾的批改也一并看了,脸色有些耐人寻味。
“承乾,你这个文章功底,非常人所能及。”
李承乾闻言,淡淡一笑,“随便改改,让舅父见笑了。”
长孙无忌将策论放下,“殿下,过分的自谦也是埋汰人。特别是那些身处高位的大臣,殿下在他们面前,还是不要太过谦逊。”
李承乾沉默片刻,拱手拜谢长孙无忌,“多谢舅父教诲,承乾记下了。”
长孙无忌点点头,顺手又抽出另一张策论,崇贤馆学士,房家大公子房遗直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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