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的记忆,父亲总在外面征战,或者忙于朝政,臣甚少能见到您。
父亲回来时,臣与青雀迎上去,您总是抱青雀,没有抱臣。
师傅总说,世子要稳重,臣想,您大概喜欢稳重的世子。
父亲,稳重,从来不是臣的本性,臣是一个很爱玩儿的人。
父亲抱青雀不抱臣,让臣觉得,您不喜欢撒娇的臣。
那时,在臣心中,父亲是英雄,是臣仰望且崇拜的人,为了让父亲喜欢,臣也只能压抑着本性,一日比一日稳重。”
李世民心痛难忍,不由得酸了眼眶,“承乾,你一定要诛心为父吗?”
李承乾淡淡道:“这不是诛心,是事实。父亲,您疑惑不管哪一个臣,都粘着老爸。
今日臣告诉您,因为他是第一个看透臣的本性,循循善诱让臣释放本性的人。
在他面前,臣可以肆无忌惮的笑,同他没大没小,哪怕臣有千年的灵魂,却依旧能窝在他怀里撒娇卖痴。”
李世民胳膊肘撑在案上,双手抱住脑袋,哽咽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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