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房玄龄这么羞辱我,您对他有一句申饬吗?您一句重话都没有跟房玄龄说,您默认了房玄龄羞辱我。那件事情过后,每次上朝,我都能感觉到朝臣眼底的不屑。朝臣心中,我这个太子早就不废而废了。
父亲,我就要走了,您要用的太子也不是我,您跟我说这些没用。您老人家在我这里的信用,跟张大帅在日本人的信用差不多。这些话留着给高明说,其实你也不用同高明说这些,他根本不在乎,我对您还有些情意,高明心中的父亲只有老高,你只是他的东家。”
太阳晒久了,浑身困乏,李承乾打了个哈欠。
李世民背过身去,默默垂下眼泪,“承乾,阿耶欠你良多,就是想多陪陪你,你这一走,阿耶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你。”
李承乾深吸一口气,真的很没必要。
“父亲,我没有高明的修养,那些粗话,脏话,心里头不痛快我什么都说。所以,我觉得您没必要过来找气受。时空错位,再多的愧疚和补偿都是笑话。”
“阿耶知道,阿耶就是想多看看你。”
李承乾轻笑,这个时候父亲的情意是真的,但也仅仅只是这个时候是真的,他若走不了,没办法应付高明留下来的局面,父亲这份情意会荡然无存。
君权神授的理念,将皇权同上天的认可绑定,大唐的太子梦中得机缘,那是上天对大唐社稷的认可,若太子顷刻间江郎才尽,那是不祥之兆。
高明回不来,他必须在制考之前,体面的“暴毙”,皇帝“逼杀”太子和天不佑大唐社稷,后者带来影响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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