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笑道:“大树长在天穹下,老天不点头,凡人哪敢去树下乘凉?”
长孙无忌敛着眸子轻笑,好一番滴水不漏的说辞,既解释了从前为何不上门,又解释了今日为何上门,还同他亮明了皇帝的态度。
“是这个道理,老天点头是乘凉,摇头降下雷霆,挨了劈怎么要脱层皮的,殿下是有慧根之人。”
李承乾轻轻一笑,眼底似有委屈,“所以,舅父不会怪承乾,对吗?”
长孙无忌抿了口茶汤,又放回案几上,悠悠开口:“殿下每日同卫国公习武,臣日日瞧着,都瞧出胃疼了,自是要怪的。”
李承乾:……
不会举例可以不说话,揭人短就不好了。
“我幼时身体不好,家中大人疼惜,没让我习武,让舅父见笑了。舅父从前都叫承认,还是叫承乾吧!”
长孙无忌笑着说:“打五禽戏很是费力,冒昧的问一句,承乾,你真的会打五禽戏吗?”
李承乾:……
太冒昧了,实在太冒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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