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痛苦成了他千年的执念,他和皇帝的父子之情,就像三九天湿透的棉袄,穿也不是,脱也不是。
“师傅多虑,陛下心中的佳儿从来都不是承乾。”
李靖暗暗摇头,这对父子梁子结的不小。
“殿下继续练习马步,什么时候马步扎出个样子了,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教学。”
李承乾重新扎好马步,闭上眼睛,精神上强行格式化贞观七年之前的记忆。
吹了风,又跟李靖过了百十个回合,冷热交替之下,李世民的风疾又发作了,没有之前疼得那么厉害。
“阿难去东宫说一声,熬一些姜汤,太子回去了好喝,这么大冷的天出一身汗,别又病倒了。朕只给了他五个月的时间编写字典,一病又不知道要拖多久。”
张阿难经了天子诏命退出殿外,少时,宫人进来通报长孙无忌殿外候召。
李世民将人叫进来,直接开门见山:“叫你来为一件事情,东宫还缺一个太子詹事,你觉得谁能胜任?”
长孙无忌想毛遂自荐,又怕皇帝怀疑他存有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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