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人李承乾默默心疼了一把张玄素,谁家正经老板休息日喊员工去公司汇报业务进度。
“下次来陛下过来,还请提前遣人通报,臣也好提前备着迎驾。今日让陛下久候,臣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李世民道:“你的字,进益倒是极大,笔势雄浑有力,沉稳苍劲,谈不上技巧,难得心境沉淀,倒不像是你这个年纪能写出来的。”
闻言,李承乾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写个字还有这种讲究,李承乾的技能点不在书法上,能看出字体好坏,但透字看人他不是不行,是压根想不到。
上位好书法,下位投其所好,贞观一朝大臣几乎人均书法家。他一母同胞的两个兄弟都有一手好字,他是例外,他的字拿出去说不上差,但比起李泰、李治等人,就有些不够看了。
“从前什么字体都想试一下,贪多贪足什么都写不好,收了心反倒写好了,让陛下见笑了。”
李世民看了眼尚未礼毕的李承乾,人家青雀和雉奴哪个不是行了礼就赶紧起身凑到他身边撒娇,他可没说罚跪,李承乾自己爱跪那就跪吧!
李承乾保持叩首在地的动作,时间长了腰酸背痛难受的紧,他实在不懂,今天好好的哪儿得罪了父亲,让他一直这么跪着。
“听太子的意思,现在是不打算讨朕欢心了。”
李承乾忍着腰椎处传来的酸痛,这话怎么说?
“臣愚钝,请陛下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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