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道:“我位列三公之一,陛下春秋鼎盛,太子就急忙拉拢,让陛下怎么看他?安分守己,才是聪明人。时机到了,他自然会上门。”
长孙冲道:“若太子不上门呢?”
长孙无忌道:“他就是不需要我这个阿舅,我也是国舅,你也是驸马,一样门庭显赫。况且,他若是不成气候,魏王轻佻,还有雉奴,只要大唐的皇帝是我的外甥,我们长孙家就能长盛不衰。”
长孙冲深以为意,道:“父亲高瞻远瞩,是儿太过急切了。”
“太子不愿过早同国舅府往来,你我父子身在前朝不好直接去东宫。可长乐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兄妹情深,她可以多多走动。”
李承乾并不知长孙无忌那一通脑补,他此刻被背上鞭伤折腾有气无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比起受刑,皮肤分泌组织液时,那种火烧针扎般的阵痛才疼得人抓心挠肝。
日落西沉,李象隔着一道屏风在外请安,他亲近父亲,却不敢贸然近前,探头探脑的小模样十分讨人喜欢。李承乾起身披了大氅,擦拭掉额上的汗水,这才唤李象进来。
“阿耶脸色苍白,憔悴的很,可是又病了?”
李承乾挨鞭子,李象并不知晓,苏氏也没有告知,年纪尚在懵懂的他,也看不出父亲受了伤。
“睡得时间有些长,没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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