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不管什么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只要能救她！”楚然毫不犹豫地说道，语气坚定得不容置疑。为了方溪禾，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中年人深深地看了楚然一眼，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这个代价就是……需要有人永远留在混沌意识空间，维持那里的平衡。否则，混沌意识随时可能卷土重来，到时候，整个世界都会再次陷入危机。”
楚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明白了中年人的意思。要救方溪禾，就必须有人牺牲自己，永远被困在那个黑暗而可怕的混沌意识空间。
“我留下。”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沉默。
楚然和中年人同时转头望去，只见烬的身影再次出现，虽然依旧虚幻，但却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烬？你不是已经……”楚然惊讶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烬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我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将自己的一部分意识留在了这里。毕竟，我对那个地方更熟悉。与其让一个对混沌意识一无所知的人去冒险，不如让我来。”
“不行！这绝对不行！”楚然立刻反对道，“我已经欠你够多了，不能再让你为我们牺牲了！要留下也是我留下！”
“你留下？你觉得你能比我更胜任吗？你能保证自己不会被混沌意识侵蚀，失去自我吗？”烬毫不客气地反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别逞强了，楚然。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守护好这个世界，守护好溪禾。而我，才是最适合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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