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一听我这么说,也要跟着出去,被我拦住了,这个人已经不可怕了,如果不出预料的话,很有可能就是蛊祖麻到了。
很快,保姆带着一个身材消瘦,肤色微黑的小老头进来,他的眼睛都凹陷进去了,看起来就很阴鸷的样子。
不过,此时早就没了那种阴毒的气焰,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
不对,这个思维太简单了,可能是黑衣人在诱导我,难道要我去相信一个甚至都不辨敌友的黑衣人,而不相信“师傅”吗,那岂不是中了黑衣人的挑拨离间之计?
二十多分钟后,竞拍会再次开始,四号楼的竞拍明显就激烈很多,我随口喊了两次后就不再吱声,反正甭管喊多少,柳志高最后都会以最低价交给我做,浪费那个力气干啥。
我点点头说,妥妥的!啥时候开业你吱声,到时候我们天天过去捧场。
这个新来的实习生,什么都好,就是太耿直……这个世道,大多数人的道德几乎都产生偏差了吧。
聂然看了,心里一时间也摸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情况,最终迟疑了几秒后,索性放弃了。
“漂亮吧,嘻嘻——等会儿,我再去吐一下!”马玉松开我的手,跑向宿舍门口的垃圾桶,不过干呕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估计已经吐干净了。
陈图走了之后,我去开了个会,在会议上公关部和法务部的同事讨论怎么解决这一次由李芊芊带来的不良影响,整个会议下来,所有与会的人都沉着脸,气氛很僵,而我头晕脑胀。
“熊叶,你们西斜谷真的出了一个纯血麒麟血脉的族人?”麒麟一族的大长老,名叫兀渊,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者,他一见到熊长老,就直接询问道。
是的,我觉得我像一枚可怜的棋子,走进别人安排好的战局,我无法防备,也没有后路可退,就这么被动地接受这一场困局,以及这一场困局给我带来的生生不息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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