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大两岁的保安曹宝东,语气中带着揶揄。
“应该不会了吧?”
我嘴里这么说着,心里可真没底。
要不是我有这种怪病,曹宝东这体格的,十个八个都近不了我的身,而那不干净的东西,我更有好几种办法对付,根本不是怂啊!
马军利和曹宝东对视一笑,转身往楼上走去。
这几天外部装修,关业的早些,我们就是例行巡视一下,看看有没有未离开的顾客,其实各个角落摄像头都能覆盖到,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当我们仨一路来到五楼时,我就感觉浑身发冷,那种血液都要被冻住一样的冷,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上来时我就跟在他俩后面,从他俩肩膀空隙中,看到大厅中间站着一个穿绿色迷彩服的男人。
这男人的头微微往后面仰着,眼睛翻起一片灰蒙蒙的鱼肚白色,脸色惨白,胸前一个窟窿里还囧囧的流着鲜血。
怪不得我又犯病了,这他妈哪是人,正是今天上午从脚手架上摔下来,被一根铁管洞穿了前胸的死鬼啊!
“你……你们走吧,我先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