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说一千道一万,她还只是个没毕业,没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大学生而已。
哪儿见过这阵仗啊,于是连忙道:“不不不,姜老师,您误会了,我怎么会觉得您不配教我呢,我只是.”
“行了,你别只是了,总而言之,你这么做,让我很不开心,我与你心连心,你却跟我玩脑筋,圆儿,你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姜年灌了一口酒,神色黯淡的叹了口气。
高园儿顿时更慌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件事聊着聊着,竟然能上升到这个地步。
她想要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感觉一切的解释现在看来是那么的苍白。
于是左看右看,干脆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酒。
“吨吨吨—”
“吨吨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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