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涛挺健康一人,但现在脚下一虚站不稳,身体往后倒,头晕眼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我完了,什么狗屁编制先别管,我他妈牢饭吃定了。
文涛已经吓得要死,叫道:“严白烨,你……你在干什么!我们完了。”想起村里老娘巴巴指望自己出人头地,想起过年回家亲戚邻居把他当成大人物恭维,吃饭得他先动筷,鱼头朝向他。
“疯子,疯子……我完了,一切全完了!”
文涛悲从心起,眼泪哇哇流。
严白烨眨眨眼不解:我打他们你哭什么。
好嘛,他进来会议室不到十分钟,四个大老爷们一个比一个哭得惨,稀里哗啦的,门口探头探脑的社区工作人员吓得脸色惨白,不知所措也不敢进来。
朱建燊和利海还有王主任挤一块抽抽噎噎的哭:妈的这个疯子!
高高大大的,力大无穷,动用暴力他们真没反抗的余地!
验伤必须验伤,轻伤给走走关系给整成重伤,定性成黑恶势力,不关严白烨十年八年不解心头之恨!
王主任小声说道:“别怕,警察很快就来警察来了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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