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晟不服气地说:“当然,如果他们自掏腰包确实是场面越大越好,但是他们有那么多的钱吗?平均一个人要花费六千万,不是我小看了他们,算上他们上下五代都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婚礼是我们公司操办的,由李总一手操持,这不是慷吉昌公司之慨吗?要我们公司拿几个亿去为员工操办婚礼,我们公司宁可不要这个名气,也不愿意做这个冤大头!”
汪霭两眼闪着精光,把汪晟足足盯了五分钟,盯的汪晟心里发毛,脸上的神色极不自然了,才问汪晟道:“你怎么知道不是他们自己出的钱,这么肯定人家五代都拿不出五六千万元钱来?”
汪晟一副自负的样子:“我敢打赌,他们十人中随便哪个人能拿出五千万,我就把这个酒店经理所位置让给他来人坐。
这事就是光头上的骚子——明摆的嘛。李总就是为了他姐姐、姐夫的婚礼热闹,才想出这么一着来的,其他九对都是沾了他姐姐的光。”
汪霭苦笑着说:“汪晟呀,你的心地还是太龌龊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汪晟貌似忠心耿耿,苦口婆心地继续谏道:“姑姑,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别太单纯、太善良了。他们这十对新人都没有这个财力,钱从哪里来?天空中不落,地面上不长,酒店不填窟窿谁出?”
汪霭铁青着脸怒喝:“汪晟你这是最后一次背后诋毁人,如果再有下次,你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吉昌公司经不起你折腾。滚!”
汪晟一愣,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咬紧牙痛心嫉首地苦苦哀劝:“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姑姑,我这么死谏完全是为了你,为了吉昌公司呀。”
汪霭的眉头皱成一个结巴,冷冷地说:“你是为了我?为了公司?那你为什么不去作细致的调查就来背后告黑状呢。”
汪晟:“我刚刚问过财务,也问过收银台,就没有收到过他们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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