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是那个耳根有一撮黑毛的中年男人说:“这个女人老公与我是好友,未死之前一个月,与我到府城卖点土产。
卖完土产就要回家了,可他说要到赌场去看看,看着看着他就犯赌瘾了。开始他还赢了一点,如果见好就收,也就没什么事了,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他还想多赢一些钱,就继续赌,结果越赌越输,就输红了眼。输的身无半文就赊欠。赌场是管赊欠的,只要你愿意赊,不管你赊多少都借。
他的老公输疯了,结果共输了七千西强币。他没有钱还,赌场就把他这个人扣下了,要拿钱赎人。
他在城里没一个亲友,向谁借钱,没办法就向我借,说这一生做牛做马也要还给我。
我与他是同一个镇里的人,又是朋友的份上,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善念一起,决定帮帮他。我在城里有不少亲友,东凑西借凑齐了七千西强币,替他还了赌债,把他赎出来了。
没想到回来不到一个月他就死了,我见他的老婆新寡、孩子太小,无偿还能力,就没找她们要债。吃了个哑巴亏。
现在她们有钱了,理应还债,可她不认账,我是做了好事反而不得好报,心里憋屈的紧。幸好借条我还保存的很好,才有个证据,不然还真的说不清楚了。求大人给我们剖析明白,令她还债。”
李明一听,心里就透亮了:“巴赫,这样明明白白的事,你还不清楚吗。这个黑毛若是富人,还用的着与这个女人的老公进城卖山货?若是穷人,能向亲朋借来七千西强币,就算他借的到,他会去借吗?七千西强币是多大数目,只怕他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巴赫:“我也知道是这么回事,可是他有借条,我就说不清了。”
李明:“他们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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