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还在看着前方的时候，直到网球滚落脚边，鞋子传来触碰的动静时才发现，自己的脚边出现了一颗球。
“怎么回事？”
“球什么时候过来的？”
托马斯愣住了，刚刚他只是看到了顾诚挥拍的动作，还有传到耳边的击球声，根本没有看到网球朝着这边飞来，等看到网球的时候，它已经出现在脚边了。
这样的发球，托马斯还是第一次见。
速度太快了，快到他的眼睛都看不清楚。
场边的于浩洋揉了揉眼睛，虽然早就猜到顾诚可能还掌握了其他球技，但真正见识到的时候，还是不免有些吃惊。
如此快的发球，他能想象到的，除了凤长太郎的一发入魂外，也就只有立海大真田在关东决赛上展现出来的那记看不见的发球。
当然，一发入魂的球速不如看不见的发球，但也能达到这个效果，起码动态视力不是很好的选手，真的很难看到网球的飞行轨迹。
“一发入魂还是看不见的发球？”
如果是一发入魂，于浩洋还能理解，可如果是疾如风，看不见的发球，那就太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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