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不少人变色，现场很多观众都忍不住起身，眼睛瞪大。
“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球怎么会突然间变成四五个，然后又消失了？我明明看到球拍打中了的，怎么会从维林的背后出现啊！？”
“是我眼花了么？”
“会……消失的发球？”
戚赟一脸震惊地回过头看向林斌：“你说什么？”
“我说刚刚顾诚打的那个发球，名字就叫会消失的发球。”
“什么玩意？”
戚赟以为自己听岔了：“网球怎么可能会消失？”
林斌道：“我也知道网球不会消失，可它就是消失了啊！”
戚赟越听越迷惑：“你见过这个发球？顾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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