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出那句‘我都行’的时候,余桦就已经做好了‘挡箭牌’的觉悟——这年头孤男寡女晚上单独行动,还是很容易惹来流言蜚语的。
但回程的路上,他还是哪哪儿都觉得别扭,车上那股挥之不去的古怪氛围,让他感觉自己应该在车底,而不是在车里。
余桦倒不是对这种事情有什么意见,毕竟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他也不好一百步笑五十步。
只是这电灯泡做的实在挠心挠肺。
所以等到了那简陋的出租屋门前,余桦都没等车子停稳,就迫不及待的逃之夭夭了。
张延隔着窗户,简单确认了一下门牌号,准备等回头把片酬给余桦寄过来——现在的文化人大多还有些矫情,当面谈钱容易放不开。
接下来的路上,车内越发显得沉默,倒不是尴尬,而是谁也不想打破这默契的气氛。
直到车子停到了体校游泳馆,张延这才开口道:“我刚开始学摄影,可能拍的不是很好。”
陶荭摇了摇头,主动推开副驾驶下了车,直接奔着游泳馆的东北角去了。
张延也连忙带上相机,下车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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