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桦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洗澡是来不及了,起码抹两把脸换一身衣服——我早惦记着要吃大户了,这回就不跟你客气。
你也别叫我‘余华老师’,不然我还得反过来叫你‘张延老师’,这多麻烦?
咱都是60后,又不是50年的老帮菜,用不着这么客气,往后你叫我余桦,我叫你张延就好。”
“那行——余哥,你有落脚的地方没?”
答应归答应,因为当初被余桦一针见血的点破了秘密,他对余桦一直存了些敬畏,所以也只是改称‘余哥’。
“提前有人帮忙租了屋子。”
余桦也不瞒着,咧着嘴道:“我这次是净身出户,只能先吃几天软了——好在我最近有个构思特别棒,等写出来应该能卖个好价。”
史铁升一直跟他有联系,听他这么说,就问:“是不是你先前提到那个故事?”
“对,名字我都起好了。”
余桦笑道:“就叫《活着》,写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对世界乐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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