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穿着背心裤衩,正拿着蒲扇站在树下的冯晓刚。
张延忙把车靠到路边,整理了一下副驾驶座上的地图,这才推门下车冲冯晓刚招呼了一声。
这年头在大城市开车真心不容易,光是记路就是个不小的挑战。
“呦~”
冯晓刚见张延是开车来的,略显夸张道:“还得是你们写的,这都开上桑塔纳了——那话怎么说来着,‘四个轱辘一转、给个县太爷都不换’,你这起码得是副厅级待遇了。”
“人那话说的,是日进斗金的大卡车。”
张延摆手道:“再说这车也不是我的,是借的一哥们的车——他是搞摇滚乐队的,一场演出就上千块,这就叫‘腿杆子干不过笔杆子,笔杆子干不过嘴皮子’。”
“那感情!”
冯晓刚点头道:“老辈子会唱莲花落的叫花子,就比托着碗干要的、跪在地上写身世的更吃香。”
说着话往里走,张延看看冯晓刚手上的蒲扇,好奇道:“冯哥,你出门怎么还带把破扇子,这是准备给《济公》写续集了?”
“嗐,这不是离家近吗,随手就给带出来了,咱这就叫‘一点寒宅气,千里快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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