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
张兴国一瞪眼,旋即又叮嘱道:“路上遇到事情千万别强出头,反正你到了地方不愁吃喝,身外之物该舍就舍。”
这年头车匪路霸猖狂的很,要不然夫妻俩也不会如此担心。
“放心,你儿子又不差钱儿~”
张延挥了挥手道:“我走了,您二位就等着我胜利的消息吧。”
说着,就转身上了老旧的长途客车。
孙晓红又隔着窗户叮嘱了几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丈夫走了。
张延毕竟是年轻人,目送父母离开后,那一点点离愁别绪立刻转成了对广阔天地的憧憬和希冀。
只是这憧憬也没维持多久,就被陆续填满的车厢碾了个稀碎。
乘客里像他这样,只带着一些换洗衣服和日用品的并不多,或是做买卖的、或是走亲的,大包袱小包袱背了一大堆,甚至还有带着活鸡活鸭的。
到发车的时候,车厢里面已经插脚不下,各种气味更是熏得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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