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道:“我爸特喜欢您的文章,对了史老师,您能给我爸写个签名吗?”
“哈哈~”
史铁升笑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莫名带着股亲和力,他问:“那你自己呢,你对我的文章有什么看法?”
“这……”
面对这位身残志坚的文坛前辈,张延本能的不想说谎,可又怕自己说出实话,会触碰到史铁升的痛处。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嘛。”
史铁升似是看出了张延的想法,抬手指着外面,半认真半开玩笑的道:“我现在很好,前所未有的好,想来应该不会因为年轻人的几句实话,就顿足捶胸自暴自弃。”
“其实也没什么。”
张延这才道:“我第一次读您的文章是在85年,那年春天我因为在杂志上发表了一首朦胧诗,就成天幻想着成为顾城、海子那样的大诗人,写了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后来投稿全被退了,高考也落了榜,再加上暗恋的姑娘考上了大学,我当时就特别沮丧,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我爸爸就拿您的事迹鼓励我,还给我看了您写的《命若琴弦》、《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和《奶奶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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