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下午。
最后确认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张延便把誊抄好的塞进牛皮纸袋里,反锁了房门准备去邮局投稿。
下楼时他刻意轻手轻脚,唯恐惊动了哪个。
没办法,他新写的获得日报编辑部集体推崇的消息,这几天已经传遍了整个筒子楼,谁见了他都要打趣几句。
甚至还有人专程找上门来,就为了看看他是怎么写的。
那些半开玩笑的吹捧,往往都是怎么夸张怎么来,直听的人如芒在背如鲠在喉,恨不能拿脚指头抠个三室两厅出来。
他现在宁愿绕着别人走,也不想再听那些肉麻的话。
谁知刚从二楼下到一楼,就见母亲孙晓红正推着那辆二八大杠,跟几个家庭主妇扯闲篇。
“妈,您怎么提前回来了?”
张延疑惑的迎上去,结果还不等孙晓红搭话,几个中年妇女便围上来你一句我一句打趣。
这个说:大作家以后成名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婶婶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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