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秋今年不过才二十三岁。
最美好的年纪，不该就这样死去。
或许是因为顾昭廷提到了桑漠，桑晚秋的睫毛，轻轻地颤了下。
她睁开双眼，“昭廷哥哥，我哥哥他还……”
声音太低，顾昭廷没听清楚。
他下意识将耳朵凑近了一些，“你说什么？什么哥哥？”
桑晚秋动了动唇角，嗓音哑在了喉咙里。
昨天她一整天没有吃东西，再加上刚刚流产，原本就很虚弱。
这会儿一说话，嗓子就好像有刀片在割一般，实在是太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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