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低头,看到自己手腕戴着的玉镯,桑晚秋越发生气。
这个玉镯简直是在提醒她,那天受到的所有屈辱。
傅司璟太可恶了!
她想把玉镯摘下来,可手腕都被勒红了,也没成功。
桑晚秋气的捶床,“傅司璟!”
可谁也没想到,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嗯?叫我做什么?”
桑晚秋一怔,后背忽然被冷汗浸湿。
她这是出幻觉了吗?
怎么好像听到傅司璟的声音,还就在她病房外面?
桑晚秋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房门突然被推开。
傅司璟就坐在轮椅上,被一个保镖模样的人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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