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的女孩十六七岁，满脸的稚嫩，脸上还带着婴儿肥。
那应该是她早年的照片。
现在的她，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五官相较之前更为精致，她长得很纯，重点是没有化妆，是素颜。
方梨已经很久没见到过素颜也这么好看的女孩子了。
晚晚。
她就是晚晚？
方梨的心里莫名有些难受，这个晚晚，就是顾昭廷心里的白月光吗？
那她又算什么呢？
顾昭廷不是说过，喜欢了她十年吗？
方梨一句话没问，转身直接就离开了。
这里毕竟是公司，身为总裁夫人，她如果直接质问这个女人是谁，未免不太体面，也会影响到顾昭廷的声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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