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愿是第一次跟随姜德华回国，京北市她从前根本没来过，却能准确指出店铺位置，难免让小蝶惊讶。
姜愿愣了愣。
刚刚的话，她脱口而出，就仿佛潜意识里，知道那里有家店。
姜愿蹙眉，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
她问道：“我是第一次回京北吗？”
小蝶点头，“小姐从前身体不好，飞机上长途跋涉，每年只有老爷夫人回国祭祖，您确实是第一次回国。”
小蝶性格大大咧咧，让姜愿在原地等，就去前面排队买糖葫芦了。
留下姜愿独自站在原地，满脸的若有所思。
工作日，顾昭廷带着商场一众管理层巡店。
他走在最前面，身后浩浩荡荡跟了一群人，管理层们战战兢兢的和顾昭廷保持着距离，生怕他哪里不满意。
众所周知，这位雷厉风行，尤其是三年前，原配妻子去世后，顾昭廷气场变得异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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