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怜悯呢?
他不相信,七年的感情,方梨说抽离,就抽离出去了。
方梨并不知道顾铭洲的心思,只当他是爱面子,不肯承认。
把人送回了房间,她轻声道:“自己泡个热水澡,再找件衣服换了吧。”
说着,抬步要走,做到这里,她已经算仁至义尽。
不过话说回来,房间里好像有一股什么奇怪的味道?
方梨又猛地嗅了两下,狐疑的往屋内看了一眼,不想正好对上顾铭洲的眼眸。
他瘫软在地上,身下一摊水渍,看起来似乎准备拿衣服,却因为双腿被冻伤,倒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方梨和他保持着距离,“我去找个佣人来帮你。”
说来也是奇怪,烟花就这么好看吗?一路上走来,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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