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桑晚秋，眼底是野心勃勃，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手里。
可现在，眼底只剩下一片死灰，就像是即将入土的老者一般。
桑晚秋轻轻一笑，“可怜我？是啊，我是挺可怜的，少了一颗肾，连个亲人都没有，这些年，只能依靠顾昭廷活着，或许哪天，我悄无声息的死在了住处，都不会有人知道。”
姜愿皱眉，她这番话太悲观，和三年前的桑晚秋，差别太大了。
姜愿一时觉得恍惚。
她不是一直缠着顾昭廷么？又怎么会为傅司尘的死，这么伤心？
或许是因为当了三年的姜愿，如今她的心境，和从前早就不同。
从前的方梨，会因为桑晚秋的存在，患得患失，会因为顾昭廷频繁因为这个女人游离，而陷入内耗的情绪。
可现在的她，看着桑晚秋这副模样，心中只剩下了唏嘘。
姜愿看着桑晚秋泛红的眼眶，突然说道：“晚晚，你爱傅司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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