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桑晚秋真的很蠢。
甚至蠢的有些天真了。
和这样的人合作，简直是侮辱她的智商。
既然不合作，那桑晚秋刚刚甩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巴掌，不能就这么白白打了。
方雨馨刻薄的说道：
“桑晚秋，桑家早就没了，连顾昭廷都抓不住，你还是个没了一颗肾的废人，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朋友？你没有，爱人？你没有，亲人？与其这样苟延残喘的活着，你还不如死了。”
桑晚秋紧紧地捏着拳。
她没了一颗肾，身体变得很差，三天两头气喘吁吁，甚至没办法走太多的路。
现在就连方雨馨这样的人渣，也开始侮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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