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秋正经的音乐学院毕业,还别说,台上的男人,钢琴弹得挺有水平。
有酒保拿来酒水,让二人品尝,傅司尘顺手端起一杯,送到唇边。
桑晚秋眸光暗了暗,下意识抚摸了下自己腹部。
自从被挖走了一颗肾以后,她再也不能饮酒了,那会要了她的命。
“晚晚。”傅司尘一直注意着桑晚秋。
一眼发现了她情绪的失落,傅司尘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喝酒本就伤身,不能喝酒,也没什么。”
桑晚秋没吭声,只是眼眶红了一圈儿。
喝酒是伤身。
但偶尔小酌是怡情,和完全不能喝,又是两码事。
桑晚秋并没有失落太久,因为她看到台上,那名弹钢琴的男人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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