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耀盛集团接连碰壁，如今年底了，按理说应该是业绩最好的时候。
可这段时间销售额，竟然创了近十几年新低。
面对公司股东的施压，方富头疼得很。
要是继续照这样下去，市场竞争激烈，等明年开年，耀盛连西北风都要喝不到了！
顾昭廷做的滴水不漏，他连查都查不出来，但是方富心里门清，今年这么异常，一定和顾昭廷有关。
方梨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但也能猜出来方富突然如此殷勤，八成是顾昭廷给他施压了。
方富的语气十分温柔，甚至还带着几分讨好。
“我送给你的礼物，你都收到了吗？爸爸不知道原来你大提琴拉的这么好。”
昨晚，方梨在年会上拉大提琴，可谓是惊艳四座。
方富也看了那场直播，现在网上都在传这件事。
大家都在问，拉琴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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