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温沫雪就来到了前杨公社卫生院。
看着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扑上去就是一阵嘤嘤嘤。
看人家哭本就容易共情,尤其是长得好看的人,旁边的医生护士还有守在这里的公安都心有戚戚红了眼眶。
温沫雪趴在那里,面上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心里却急得要死,这嘤嘤了半天也没一滴眼泪该怎么办?
硬挤都没有,都快急死她了!
灵机一动,只能依靠灵泉了,手附在眼睛上,心神一动,接着,两口子都是一激灵。
完了,没控制好水量,温沫雪微微起身,看着被子上一大摊被打湿的地方,一头黑线。
陆远感受着胸口位置的丝丝凉意,也是一阵无语,媳妇这是弄了多少空间水出来,被子都浸透了。
媳妇喂,眼泪浸透被子,这咋说得过去?
可这么离谱的事居然没一个人多想什么,大家心里直感叹,女人是水做的,这话是真一点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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