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手套,一脸嫌弃,“媳妇,我发现你以前送人的东西可真敷衍,这手套你也拿得出手?你送我那毛皮手套才是人戴的嘛,这种狗都不戴,你让人家戴这个不是显得人家连狗都不如。”
温沫雪抿笑点头,“对对,你说得都对。”
于学简的脸已经黑如锅底,恨不得暴吼: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陆远捡起地上的信,说道,“来,媳妇,咱们来看看这信里写的是些什么。”
温沫雨得逞地勾起嘴角,看吧看吧,她还不信了,看了这些信件,他心里就没一点芥蒂,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给别的男人写情书。
陆远拆开信件,还拉温沫雪一起看,三宝也伸着脖子盯着信纸瞧。
陆远轻念出声,一边念还一边点评,“亲爱的于同志,啧,这么生疏,不应该直呼其名吗?”
“见字如唔,窗外的梧桐叶又落了,看着翩飞的枯叶,我多希望它是
咱们的邮递员,带着我此时的心意,飘到你那里去……”
“咦~媳妇这些是你写的?这么酸臭?”
温沫雪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确实酸臭,我也不记得这事了,说是我写的,那就应该是我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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