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的话,那人确实是杨彩红没错了。她也记得杨彩红手背上有一条疤痕,听说是她刚下乡没多久下地干活不小心被镰刀割伤的,好了后就留了疤。
陆远从公社送粮回来后就看见媳妇躺在炕上恹恹的,他上前摸了摸额头。
“怎么了,感觉你状态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沫雪微微摇头,“村里人发现杨彩红了,尸体被野兽撕咬过……”
说到这又开始反胃。
陆远忙给她抚了抚胸口,“好了,不说了,也不想了。”
为了能转移媳妇的注意力,他笑着道,“你这两天早上起来都没验孕,搞不好这就是孕吐。”
温沫雪眨巴了几下水眸,突然啊了一声,拉着陆远就进了空间,直奔药店,找了两根验孕棒,然后又出了空间,风风火火地就往厕所跑。
陆远见她这样哭笑不得。
几分钟过去,小妮子从厕所兴奋地跑了出来。
“啊啊啊,远哥,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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