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养猪场,而是回了疗养院家属楼。
“乖孙,你咋了?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俞老太看着孙子用绷带吊着脖子的手臂,可心疼坏了。
俞老爷子和袁鸥也没好到哪里去,站在一旁焦急又无措。
俞邵恒看着家人担心的样子,心里有些愧疚。
不过一想到真要说了实话,一定很丢脸,便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就,就是不小,不小心摔了一跤。”
“哎哟,怎么会摔跤?是不是养猪场的工作太累了不适应,要不咱们就不做了。”俞老太道。
袁鸥也说,“是啊,咱不干了,当场长的还啥事都要去做,这样迟早会累死。”
俞老爷子没说话,他一直信奉做事不能半途而废,可看着孙子如今这个模样,也开始犹豫起来。
俞邵恒疑惑,“妈,爷奶,当场长得真的不用所有事都亲力亲为吗?”
“那当然,你只用管好下面的人,把控全局就行。”俞老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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