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哑口无言。
“好，这个字，我签！”
“嗯？你确定？”
李文风微微惊讶，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
“怎么？难道这不是你希望的？”我冷笑看着他。
李文风没有说话，将东西递到我手中，“你要是敢耍花样，我马上毙了你。”
我没搭理他，一把接过，然后仔细嗯看了起来。
事实上跟我猜的一样，李文风要转嫁因果，把所有一切转移到我的身上。
事到如今，我不愿意也不行了，只能拿起朱砂笔，在上面签下了我的名字。
不过我签的却是张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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