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正常现象。
不可能一本书开了之后，只有几个收藏，然后你还写几百万字数？
这样的坚持确实很让人感动。
但这样的坚持并没有什么意义。
有的时候可能这样的坚持，就是为了感动自己。
陈扬前世也写过数据不好的作品。
但这个数据不好，不是一分钱没有。
要是一分钱没钱，然后你要说再写几百万字会不会有奇迹，那……
理论上来说。
数据好写多一些，数据差到没法写了，那就结束，这是符合利益最大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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