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还是保持一如以往的微笑。
“你真想好了。”
李含笑，再一次问道。
“对。”
陈扬说道：“不是现在想的，以前就想过。恰好这件事出来，既然如此，那我就顺了他们的心。另外，我还想再跟一众作者朋友们说说话。”
“你真是没救了。”
“有的时候，有犯抽的时候就是这样，你就把我当犯抽了吧。”
“你还真犯抽了。不过，你真想好了？”
“想好了。”
“既然想好了，那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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