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是瞪大着眼睛，有一些不敢相信。
不过陈扬只和当年明月他们聊了一会。
当知道他们还有签售的活动之后，陈扬便离开了。
今天这一次展览虽然有他的《大千世界》。
不过陈扬没有对外宣传他会前来，也就不需要参加什么活动。
“陈扬，你刚干啥去了？”
从休息室出来。
王明明一拍陈扬肩膀。
陈扬吓了一跳：“我去，你干啥？”
“咦，你们都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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